良姨点点头：“以前她每次到季家，都喝好几杯。不说这个了，程小姐饿了吧，你稍等一下，饭马上就好。”

“不能。”回答得简单又干脆。

她看着他将早点放到盘子里，端到她面前，除了咖啡还有一杯白开水。

“你是从心底喜欢弹钢琴吗？”她问。

只见他浅薄的唇边隐隐扬起一丝弧度，他问道，“小姐，你为什么不接受我的道歉？”

符媛儿一时语塞。

她抓起电话，看也没看就接起，“哪位？”

但他们还拿这么好的食物来招待她，她实在难以下咽。

符媛儿点头，转身要走，一只手却被程子同抓住。

他自己则重新拿起一杯酒，与季森卓酒杯相碰。

这太不像他以前的行事作风了。

“记得回家怎么跟李阿姨说了。”她再次叮嘱他。

再看一眼离婚协议书的内容，倒是很简单，两人没有财产分割上的问题，强调的无非就是程子同对符媛儿的补偿。

符媛儿回到符家，瞧见花园里停着一辆大卡车，管家正带着人往外搬大件的古董瓷器。

符媛儿：……

这是尹今希亲手打造的，和丈夫于靖杰一个心灵栖息的温暖小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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