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对沈越川来说,意味着可笑,他万万不能说出来。
以往他下班过来,萧芸芸不是缠着他喊饿了,就是抱怨病房太闷了,又或者吐槽他今天买的饭菜不合她胃口。
“张开嘴,笨蛋。”
沈越川不咸不淡的纠正萧芸芸:“是‘懦夫’。”
几个同事都很意外,昨天萧芸芸还是信誓旦旦信心满满的样子,说她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噢,好。明天见。”
怔了片刻,许佑宁慌乱的反应过来,不是房间里的东西模糊,而是她的眼睛,或者说她脑子里那枚定|时|炸|弹!
“我估计我没办法太狠。”林知夏摇摇头,“你知道,芸芸是那种让人不忍心伤害的女孩子。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敢告诉我?”
这个路段不太堵,车子一路疾驰,沈越川看着马路两边的光景不断后退,心里一阵烦乱。
消息发送成功后,萧芸芸的视线就没有离开手机屏幕,令她失望的是,沈越川迟迟没有回消息。
“已经叫了,你直接去第八人民医院吧,我通知陆先生和洛小姐。”
“因为我根本没有拿那笔钱。”萧芸芸说,“我也没必要拿。”
“给我一个小时。”
许佑宁想想也是不吃饭,恐怕以后发现机会都没力气逃跑。
“不问也没关系。”萧芸芸笑着说,“不过我突然不怕七哥了。”
可是现在,她因为试图利用这种优势而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