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年前做的事情,手脚真是不干净,随便一查就查到了。你想让威尔斯死,我也想让威尔斯死,不仅他死,还有,”康瑞城顿了顿,“你也得死。” “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唐甜甜喉间往下咽,十分干涩,她整张脸烧红了,“别动手……”
唐甜甜听出了萧芸芸的声音,语气轻松道,“我达到出院标准了,再住下去就占用医院资源了。” “甜甜,我们到了。”
“是。” 唐甜甜喝着牛奶和威尔斯聊天,“今天我爸妈来电话了,他们在J国玩得很好,要我谢谢你。”
“你认为这两件事会有联系?” 唐甜甜目光落向床头的花,萧芸芸送来的花束这两天在她精心照料下,依旧盛开着。
“队长。” 萧芸芸第一次见到唐甜甜,是一节阐述神经原理的讲座,台上的老教授用缓慢的声音讲着复杂的理论知识,时不时还要突然停下来,推着眼镜低头慢吞吞地确认,屏幕上的课件有没有播放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