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你们破案都靠猜吗?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我怎么能料到,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
“白队,”祁雪纯撇嘴,“我是为了破案。”
“你想说什么?”白唐问。
大家围坐在餐桌前吃吃喝喝,一派热闹。
“祁警官,”程申儿回答,“我……我只是沙子进了眼。”
程申儿瘦弱的肩头不由一晃,他的声音就像刀尖划过她的心。
主任“嗯”了一声,对程申儿满脸恨意的说出司总名字,有点看不明白。
“你知道该怎么做?”司俊风问。
他准备驾车离开,一个人快步来到他的车边。
“还不知道。”手下急得抹汗。
说完她转身跑了。
他的额角贴了纱布,嘴角破了,左边脸颊也是肿的。
他想丢车保帅,用一个女秘书保住程申儿?
她立即冲进收银台,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有的,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和一个扩音喇叭。
而在监控室里的白唐和阿斯也逐渐沉默。
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让他务必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