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现象。
第二天,苏简安被闹钟吵醒,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睡眼惺忪地下楼。
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沉沉的危险,他将苏简安护到身后,清楚地看见了她脸颊上的指痕,红红的映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怵目惊心。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苏简安滴水粒米未进,江妈妈这么说她突然感觉饿了,点点头,和苏亦承一起离开。
至少,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
苏简安一点反应都没有,睡得像个不知人事的孩子。
“怎么了?”沈越川打量着一脸失望的苏简安,“你不喜欢它?”
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陆薄言叹了口气,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了吮,松开她,去冲了个冷水澡。
她确实很幸福,本来以为苏亦承不会叫她来了,却突然收到他的短信,那一刻她几乎欣喜若狂,事先准备的晚礼服、鞋子、首饰也统统都派上了用场,用心打扮过后,苏亦承的司机把她接来了酒店。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
“不用客气,谁让我是陆薄言的助理呢?”沈越川认命地发动车子,“他交代的事情敢怠慢,分分钟被流放非洲啊。”
她溜上楼回了房间。
出了房间后,苏简安闭上眼睛感受这种完全踩在陆薄言头上的感觉简直不能更好啊!
可实际上,韩若曦只是出国拍戏了而已,她并没有从她和陆薄言的生活中消失。甚至,她很快就会回来。
陆薄言才不想跟她师兄师妹相称,打断她:“为什么选择哥大念研究生?”
苏简安心情好了不少,走出房间,恰好看见苏媛媛从房门前飞奔过去,停在了刚刚上楼的陆薄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