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他还找过学校其他同学,问的问题都差不多。” 祁妈一愣,哭得更加撕心裂肺:“祁雪纯,你好样的,你咒我!”
她要的,是正经的回答。 “你觉得他能力不够吗,”祁雪纯问,“其实做好外联部的工作,能力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忠心。”
她放下电话,思索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许小姐痛得直抽气,“有个人给我打电话,给我打钱让我这么做的。” 谁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构想……
“新上任的部长,竟然一个人躲在这里。”忽然一个男人走进来。 她猜测着章非云的真实目的,但却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