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
直到警察问话过后,觉得可以才能离开。
“觉得你可能需要。”他淡声回答,仿佛这只是一件特别平常的事。
“表嫂,你来了!”程申儿瞧见了她。
程奕鸣脸色铁青:“你认为吴瑞安这时候会接我的电话?”
“警官,谁会嫌钱多?”
他来了!
比起失去她的痛苦,其他任何情绪,他都能够忍受了。
她将地点定在医院,顺便,让祁雪纯查一查贾小姐父母的地址。
“原来是吴太太,”程奕鸣嘴角勾笑,“吴瑞安,我觉得你太太的主意很好。”
程奕鸣看她一眼,转瞬又将目光挪开,但最终还是认认真真的抬起脸。
“我正好出来打车。”
“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
“警察不好吗?人在碰上危险的时候,警察比什么人都管用。”
“奕鸣,我累了,你推我出去晒晒太阳。”严妈提议。
他注意到这是书桌后的椅子,纯实木边框真皮坐垫,虽然真材实料,但也太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