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终究是败在她的软声软语的哀求下,吩咐司机去火车站。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我找个人,能有什么危险?”
经过问讯后,陈庆彪也对当年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回去的路上,苏简安看见路的两边挂着大红的灯笼,欢快的贺年音乐时不时传入耳朵,她才意识到,春节快要到了。
许佑宁咬了咬唇,转移话题:你为什么对付陆氏?我告诉过你,我外婆和苏简安兄妹有渊源。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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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正好是苏简安的生日。
所以,不如乖乖回去和陆薄言商量,运气好的话,也许能说服他让她离开。
可是他更舍不得看苏简安受这样的苦。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办公桌那端的韩若曦还是听到了。当然,这也是她刻意的。
持续小半个月的呕吐已经透支了她整个人,她不但瘦了,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
“这个人……”有人猜测,“该不会是突然知道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这么年轻的一个人,还长得这么好看,可惜了……”
康瑞城笑了笑:“我直白点告诉你吧,我手上掌握着陆薄言涉嫌违法的证据。”
从市中心到别墅区,足足几十分钟的路程,到家时陆薄言自动自发醒了过来,也许是解酒汤起作用了,他的目光看起来清明不少。
那一刹那,就像有一把刀子直直的插|进心脏,钝痛不已,苏简安颓倒在地板上,用力的捂着心口,却止不住汩汩流出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