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睛看去，这个人有点面生。

“爷爷，你说真的？”符媛儿问。

他身上仍有她熟悉的味道，但他怀中的温暖已经掺了杂质。

“我们拭目以待喽。”

“程子同，”她忽然开口，“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什么时候和子吟结婚，给孩子一个名分？”

符媛儿不说话了。

程木樱是背对着符媛儿坐的，不知想什么出神。

她心里顿时浮现一阵不太好的预感，赶紧往公寓里转悠一圈，不见妈妈人影……

“我累了，”她收回目光，对季森卓说道：“我去看看妈妈。”

餐厅的气氛尴尬起来。

上了车，她给严妍点了外卖，才开车离去。

思考再三，他还是打给了程子同，“别让你老婆打电话烦我老婆，我对见别人老婆没什么兴趣！”

她莫名的又想哭，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把她当傻瓜。

如果他真说这样的话，她保证当场跟他断绝关系，绝不带任何犹豫。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一丝浅笑。

符媛儿心头一沉，严妍很少这么紧张的，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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