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抓着镯子的大手陡然一怔。
“你回家里来一趟,”司妈用吩咐的语气说道,“一个人过来,不要让俊风知道。”
司爷爷一愣,顿时面露惊喜,“怎么,检查过了?”
“药方?”司俊风不明白,“韩目棠说过,目前没有效果好的药。而且祁雪纯的情况没那么危险。”
祁雪纯问:“你给我打电话,是为什么呢?”
像个被家长教训但不服气的孩子。
“很简单,绑起来,大卸八卦,再丢江里喂鱼。”
她听到他的心跳陡然加速,不由抿唇一笑,“司俊风,你为什么紧张?”她在他怀中抬起脸。
几秒钟后,沉甸甸的项链到了她的手上。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问,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她困在自责的世界里走不出来了,病好后,她便开始疯狂的各种自杀。
然而,原本粗重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冷静,片刻,他的脚步声又远去了。
“雪纯,在你心里,我们只是校长和手下的关系?”他问。
韩目棠站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目送一行人离去。
“你怕我做不好?”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