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间，男人忽然脸色一变，“啪”的将房间灯关了。

“你这是在考我？”

“咚！”她听到一个沉闷的响声。

案发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案发现场拉起了警戒线，两个便衣在外面守着。

“游戏……”程申儿无言以对。

“别闹了。”他搂住她，“你撞得我也很疼。”

她已经走到院门后，想了想还是折回来，按部就班的洗漱。

严妍一愣，“你们没有卖股份？”

“欧远，”祁雪纯顿了顿，“也许，我应该叫你欧医生。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你的老师对你说，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

程奕鸣摇头：“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自保已经十分勉强。”

“还以为袁子欣只是嘴上说说，没想到她真能干出这样的事。”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警员，当下场面不乱不慌，反而严肃有序。

“你没问他为什么这样？”

严妍将名单一一浏览，程奕鸣的公司赫然在列。

“严妍，刚才伯母没说出的话是什么？”秦乐问。

“程总，我实在很为难，”助理抹汗，“我了解了一下，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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