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倒不是说你不喜欢写，”符媛儿弯唇，“而是你可能会用这个时间去做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

严妍：……“欧老，谢谢您的好意，”符媛儿站起来，“但这事劝起来容易，做起来特难，我觉得讲和这事还是……”

她心里很怀疑正装姐的，因为正装姐的“调查能力”太强了，竟然能查到连子吟都查不到的东西。“你不知道，烤面包比当秘书有意思多了。”秘书将符媛儿请进自己的休息间，外面客人来来往往，说话不方便。

符媛儿啧啧摇头，“反正你必须先看一看，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符媛儿真想不起来了。

“你看看外面的人，”秘书冲玻璃窗扬起下巴，“这些来来往往的人，对我来说都是行动的付款机啊。”符媛儿不由自主的走上前，紧紧环住他的腰，想要给他一点温暖。

管家不敢不说：“符媛儿和严妍。”他又别有深意的看了符媛儿一眼，仿佛洞悉了程子同为什么选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