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不对劲，抬起她的下巴，她满面泪水的脸猝不及防完全展露在他的眼里。

“不用。”这是程奕鸣答的。

片刻，他直起身子，放弃了将她抱过去的想法。

她稍加收拾了一下，发现这些都是法律书籍和法律文件……程子同是不看法律书的。

她拿起手机，发现严妍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就像陈旭这种人，对弱者高高在上，对强者又一副跪舔姿态，这就是小人的一惯德性。

符媛儿能听明白他的意思，就像她在报社坚持自我，不就处处碰壁？

“你想要什么依据？”她好奇的问。

“你少跟我装傻！”于翎飞耐不住脾气了，自己明明跟符媛儿说得很清楚，没想到她竟然还会过来！

看过之后，他也许会生出一些怜悯！

片刻，她轻叹一声，“但于翎飞也许是对的，我非但没法帮你，有可能还会拖累你。”

“穆先生，穆先生，我什么都没做。我……我只是有那贼心，我什么也没做啊。穆先生，穆先生……是……是她先勾引我的！”

“你没有其他话要跟我说？”她问。

命运这是在耍他啊，他犯了错，他连个补偿的机会都没有。

“这么巧，在这里还能碰上你。”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刚刚受过打击。

符媛儿一愣，他果然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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