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什么？”祁雪纯问。

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但电话拿起又放下。

严妍立即从怔忪中回过神来，不禁有点难为情。

“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受害人被水流冲下，碰上寒冬河面结冰，暂时停留在这里。”

“我们算是互惠互利。”程奕鸣回答。

申儿妈着急：“可学校那边……”

“白队……”祁雪纯忽然认出他，“白队，他究竟怎么死的，谁害了他，是谁……”

“二哥？”祁雪纯疑惑，“你和严小姐认识？”

能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祁雪纯说得坦然轻松。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严妍问，还那么反常的，找到公司来了。

“想吃点心就少说话，也少劝人，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分寸。我先上楼换衣服。”

更何况，她对贾小姐的做派颇有耳闻，反正不像此刻表现出来的那么友好。

严妍看向程奕鸣，只见他拿出电话走到一旁。

程奕鸣不屑冷笑，“不必改期。”

说完，他转身往入口处走去。

她没去洗手间，而是来到楼外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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