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医生后,偌大的房间只剩下穆司爵和沉睡的许佑宁。
“啊?”刘阿姨以为许佑宁痛糊涂了,“许小姐,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吧。”
穆司爵偏过头望向舷窗外,目光深沉似海:“最好是这样。”
孩子的母亲也是G市人,国语说起来和她一样,有些平舌卷舌不分,“床”和“船”统统念成“床”,闹了不少笑话。
深夜的马路,车辆稀少,高级轿车内没有一丝噪音,许佑宁乐得清静,闭着眼睛休息。
穆司爵死死盯着许佑宁。
许佑宁目光一凝,穆司爵伤口未愈,别说两杆了,半杆他都打不了。
擦!这是何等的恶趣味?!
“我没有反卧底的经验。”许佑宁摇摇头,“这种工作交给我,我恐怕做不好。”
这一边,陆薄言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照顾苏简安上,给她盛汤夹菜,时不时问她口味合不合适,不动声色的鼓励她多吃。
残酷的现实把喜悦击了个粉碎,许佑宁靠着玻璃窗,看着外面起伏的海浪,思绪一时间有些乱。
互相把对方认出来之前,沈越川和萧芸芸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她臣服于大脑最深处的渴|望。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其他事情上,陆薄言对她的纵容是没有上限也没有下限的,哪怕她心血来|潮说不喜欢家里的装修风格,要里里外外重新装修一遍,陆薄言也大概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同意她胡闹。
酒吧内,只剩下阿光和王毅一群人。
“你在担心什么?”穆司爵似笑而非的问,“怕我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