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先发出一个警告的表情，随后问：“你什么意思？”

沈越川没有心情跟秦韩插科打诨，冲过去一把揪住秦韩的衣领：“我不是来跟你开玩笑的。你跟那个女孩子，什么关系？”

那天晚上被沈越川伤了之后，秦韩一直没有联系她。

陆薄言笑了笑，不太意外苏简安这个答案。

天还不是很亮，惨白的晨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死寂般的安静。

沈越川喜欢萧芸芸说起跟医学有关的东西时，她眉眼间神采飞扬的样子，明知故问：“所以呢？”

没错，他要向一只哈士奇道谢。

沈越川一脸“我才是不懂你”的样子：“痛为什么不说话？”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沈越川和萧芸芸之间不对劲。

“嗯？”陆薄言表示意外，“你就这么妥协默认了？”

不可否认，从定格的照片上看，刚才那一刻，她和陆薄言的姿态……亲密无间。

“……”

“一直到我三十岁生日那天，我梦到你父亲陪我度过的第一个生日，那天我们吃饭的餐桌上，大菜就是这道他经常给我做的清蒸鱼。醒过来后，趁着还记得你父亲跟我说过的做法，我反复试了好多次，才做出看起来和父亲做的一模一样的清蒸鱼。”

还不是上班高峰期，两所公寓离得也不远，司机很快就把车开到萧芸芸家楼下。

警告完陆薄言，唐玉兰才下楼。

唐玉兰还不知道苏韵锦和沈越川的关系，但这并不妨碍她打从心里把沈越川当成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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