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面有愠色，程奕鸣不怒反笑。“六婶，你感觉怎么样？”严妍问。

果然，她们俩试了一下，声音倒是变了，但跟程皓玟的声音不沾边。吴瑞安还在这儿呢，她知道自己的领口开得有多低吗！

这半个月对严妍来说，日子倒是很平静。透明玻璃墙外，贾小姐坐在街边的车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祁雪纯弯腰提起管家，“走吧，回警局好好说。”严妍叹气：“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走这条路啊，六叔很担心你。”

“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喝点什么？”

严妈第一个忍不住哭出声音。后勤离开后，祁雪纯即对严妍说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