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微微愣怔了一下。苏简安说的是事实。只是他没有想到,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随性如风的苏简安,竟然也有想孝顺的人,那个人还是他的母亲。
她喘了两口气,怒瞪着陆薄言。
苏简安这才看向陆薄言,茫茫然道:“哎,你叫我?”
飞机的客舱很宽敞,像一个小客厅,白色的真皮座椅,暖色的灯光,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型吧台,休息办公娱乐都十分方便,甚至能当成临时会议室来用。
他目光深邃认真,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苏简安懵懵的“嗯”了一声,意识到他是在叮嘱她,突然觉得被他牵着的那只手开始发烫,热热的,一直从指间传到心脏,再烧到脸上……
苏简安懵了一下:“陆薄言……”拒绝他的话到了唇边,却又说不出来。
他要做什么?
她是怕扫了苏简安的兴,可是那三个人哪里会对苏简安造成太大的影响,她粲然一笑:“唔,妈妈,你是要我帮忙招待来宾吗?”
可是她只会不务正业的喜欢苏亦承,一倒追就是十年,主动献身人家都不要。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所有的菜终于都装盘,两锅汤也熬好了。
一上车洛小夕就替苏简安系上了安全带:“忍一忍,我送你去医院。”
苏简安已经懒得理洛小夕这头猪了,挣扎了一下:“陆薄言,你放开我。”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们……
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如此反复,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没多久药就凉了。
敬重是因为老人这份情怀,而感谢,是因为他帮过陆薄言。
陆薄言皱着眉停下来:“苏简安,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