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睡了一觉的缘故，没睡多久就饿醒了，睁开眼睛看见穆司爵睡得正沉，没有打扰他，轻轻拿开他拦在她腰上的手，企图不动声色地起床。
“嗯。”沈越川低下头，薄唇越来越靠近萧芸芸粉嫩饱|满的唇瓣，“你唯一的缺点，是容易让我分心。”
算一算时间，她的生理期确实推迟好久了，她却一直没有在意。
“最迟后天早上，我就会回来。”穆司爵盯着许佑宁，“我跟你说过的事情，需要我提醒你一次吗？”
“……”
话说回来，事情这么糟糕，她表姐和表嫂，还会不会帮沐沐过生日呢？
洗漱完，两人一起下楼，周姨恰巧准备好早餐。
“薄言，”穆司爵说，“对不起。”
康瑞城攥着桌角，过了好久，情绪才平复了一点：“她为什么会晕倒？”
他接着用力地咬噬许佑宁的双唇，每一下都让许佑宁感受到他的力道，却又不至于弄疼她，像在缓慢地蚕食美味的果冻。
苏简安知道许佑宁想问什么，点了一下头，说：“越川出生那天，他父亲去世了。”
唇上，不知道她的温度还是沈越川的温度，总之，那个地方是温暖柔软的，寒风怎么抚摸也不会降温。
“……”许佑宁不是不想说话，是真的无语。
果然
光是这一点，已经可以让苏简安这辈子都无法忘却韩若曦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