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了啊?有伤口呢!冰什么袋!”江少恺没好气拍了拍她的头,“脸转过来,给你消毒。”
钱叔下车来打开车门,难为陆薄言这时候还记得照顾女士,让苏简安先上车。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家门前,苏简安也收回了思绪,她摇了摇陆薄言:“到家了,醒醒。”
唐玉兰笑着摇摇头,感叹着年轻人难懂进了厨房。
她笑得灿烂明媚,模样分外讨喜,陆薄言还是沉声警告她:“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警察局上班了。”
苏简安无语:“……我又不是你的员工。”
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
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
苏简安脸上的笑容一僵。
风掀动窗帘沙沙作响,在寂静的凶案现场显得有些诡谲。
伴随着悠扬悦耳的舞曲,苏简安跟着陆薄言的脚步前进、后退、90度转圈,轻松自如,而陆薄言是一个很好的领导者,她配合得心甘情愿。
“不累啊。”苏简安粲然一笑:“你说的,要习惯嘛。”
这边的卡座里,只剩下赵燃和苏简安。
“怎么?总算玩儿够了?”
陆薄言终于露出满意的笑,松开了她。
“知道了。”陆薄言自然的牵起苏简安的手,“妈,我们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