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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妈妈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的态度很坚决。”

符媛儿下意识的抬步，她去过季森卓的房间太多次了，潜意识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抬步。

他们一直在试图恢复这个记录。

她闭上眼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没多久又清醒了。

子吟已经欢快的奔过来，挤进程子同和符媛儿中间，挽起两人的胳膊。

“你想到了什么，尽管说出来。”程子同鼓励她。

“程木樱，你带太奶奶回去吧，”她说道，“时间很晚了，别打扰太奶奶休息。”

她不是故意将领口开这么低的，这条裙子她第一次穿，她不知道淋湿后，布料会往下扯……

只要为了她好，就可以不择手段？

其实她现在的心情很镇定，痛苦用泪水发泄过后，她比谁都明白，这个时候谁都能犯糊涂，她绝对不能犯糊涂。

“程子同……”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发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这时，医生从检查室里出来了。

“这是他的信念。”符媛儿不由地开口。

“子吟不是一般的员工。”程子同回答。

“听过。”

情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