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迅速把眼泪逼回去：“曾经我觉得，只要努力，没有什么不可能。现在我知道了，有些事情，就算你付出生命，也无法改变。我难过，但是……我认命。”虽然今天才是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但是小相宜已经习惯一哭就有人抱了，这次她哭了这么久还没有人理她，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生气，她的哭声瞬间拔高了一个调：

陆薄言摸摸女儿的小脸，说：“你自己也生一个就明白了。”餐厅不是很大，装修得倒是格外有情调，轻音乐静静流淌，整个餐厅安静而又舒适。

沈越川表面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实际上，他的注意力一刻都没有从萧芸芸身上移开过。这一刻开始，他不仅仅只是唐玉兰唯一的儿子、苏简安的丈夫、陆氏的总裁，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而照片上，陆薄言正在帮小西遇换纸尿裤。“……”偌大的餐厅陷入黎明前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只是等着萧芸芸往下说。

沈越川要了杯咖啡，末了，偏过头看向萧芸芸：“看你刚才把果汁喝出了烈酒的气势，还喝果汁？”其实，最舍不得女儿哭的人是陆薄言，尝了一下甜头，他很快就松开苏简安，跟着她一起去隔壁的儿童房。

他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很难过？”萧芸芸：“……”这跟眼光有一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