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度好奇,是什么在支撑着他的妹妹。
她跑回客厅:“哥。”
这时,陆薄言放下文件看过来:“该下去了。”
这种品级的钻石本来就罕有,加上那篇报道的图片她仔细看过,所以她确定首饰上的钻石,是陆薄言四个月前拍下的那颗钻石切割出来的。
陆薄言从苏简安进来时就注意到她了,关了跑步机:“简安,帮我拿一下毛巾。”
只是,偶尔的空隙里,她忍不住把目光投向苏简安。
陆薄言非但没起来,甚至把姿势调整得更加舒服了:“别动,你没听见沈越川说吗?我已经两天没休息过了。”
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他轻轻松开她,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但终究没有惊醒,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
隔天,苏简安醒过来已经十点多。陆薄言早就去公司了,她吃完早餐后无事可做,想起很长一段时间没去看唐玉兰了,于是开了车去紫荆御园。
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他半蹲在床前:“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蒋雪丽突然怒了:“苏简安,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要让我的女儿留下案底,你要害她!”
“忍一忍。”陆薄言说,“等一下就不痛了。”
陆薄言察觉到她摇摇欲坠,转过身眼明手快的接住她:“简安!”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把手上的泥土都带到了原本干净无瑕的脸上,鼻尖上。
周末有了计划,苏简安的心情格外的好,第二天一吃完早餐就带上昨天买好的茶叶准备出门。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但是滕叔都没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