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不打算对你赶尽杀绝，”司俊风淡声开口，“欠的钱还回来，给我夫人一个交代即可。但现在，事情没这么简单了。”片刻，菜送上桌。

“隧道不是每次都能走，更稀有。”事情没那么紧急，祁雪纯接上他的话聊。“他在里面，等着我们一起商量有关我欠款的事，”袁士将她往里请：“跟我来吧，司太太。”

看来他已经查到了一些情况，祁雪纯冷挑嘴角，坦言：“她想给我的，我都如数奉还了。”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在去机场的路上，车子失控，她和司机都受了伤，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那个陪了她不到六个月的小生命不见了。

“为什么？”许青如说，她做不到的事情，程木樱可以做到。

程申儿在后视镜里看不到祁雪纯的车了，着急间，她手边的对讲机响起：“目标消失不见，目标消失不见！”“司俊风，你刚才准备对我干嘛，为什么又忽然停下？”她问得很直接。

虽然没人挑破，但大家心照不宣，楼层越往下，部门的重要性越低。就在他说话的功夫，没声没响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