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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她是认识祁雪纯的。
客厅渐渐安静下来，好久都没再有说话声。
欧飞的情绪一直很激动，即便进到了审讯室，还一脸怒气。
“你是谁？”美华坐上车。
两家都是生意人，这样做没毛病。
“警官别生气，”司俊风挑眉：“查案很辛苦，偶尔也要放松一下。”
程申儿微愣：“爷爷，你派人跟踪俊风？”
“救命，救命！”男人疼得大喊。
当时司俊风说的，只要这些东西交到律师行，身为当事人的蒋奈也会被限制行动。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杜明，”慕菁感慨，“他给我三项专利的使用权，我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先生，先生？”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
所以他露面不合适，程申儿露面更不合适，只有她出去会一会他们。
蒋文竟然不会受到惩罚！
司俊风转身打开门，眸光微怔。
“你哀叹的是我姑妈，还是杜明？”司俊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