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一看,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然后撕一块纱布,再粘上几道胶布,伤口便包扎好了。
“你想问我为什么这样做?”司俊风还没开口,她反而开口,“你知道答案的,我不想你跟她结婚。”
“所以你就这样过来了……”莱昂将她上下打量,“你以为垫个假鼻子,做个假额头再戴个假发,司俊风就认不出你了?”
“没意见,谁也没有意见,”司妈赶紧圆场,“雪纯,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难得跟人开玩笑,爷爷是看着你高兴。”
司爷爷看他一眼:“俊风,你来了,申儿来了没有?”
祁雪纯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转身往住处走去。
但她听得出来,司云对丈夫蒋文,有一种深深的依赖。
“你这孩子!”祁妈差点没忍住要发火,接着重重一叹气,“别不知好歹。”
自杀。”
纪露露笑着,目光却冰冷:“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社长都没了,还要数学社做什么?”
司俊风颇感意外,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感觉这是一顿鸿门宴。”
“你不会真的认为,司总很爱你,非你不可吧?”程申儿继续逼问。
“阿斯。”
“但你来得正好,晚上白队要带我们去庆功!”阿斯嘻嘻笑道,“海洋俱乐部哦,有最好吃的三文鱼料理。”
阿斯又问:“资料都准备好了?”
“他将总投资额提高了太多,”祁雪纯秀眉紧蹙:“剩下这百分之四十,我上哪儿凑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