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慢慢凝固,中午在手术室里看见的画面也浮上脑海,替苏简安擦身子的动作不知不觉就变得很轻很轻。 惊叫声中,萧芸芸更加贴近沈越川,沈越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朝某个地方集中。
萧芸芸歪了歪头,很苦恼的样子:“我们一起走的话,我怎么觉得目标会更大呢?” 她应该是出去吃药了,满足的蜷缩在被窝里,呼吸均匀绵长,很明显,天不亮她是不会醒了。
沈越川笑了笑:“Henry,我朋友刚当爸爸,心情好着呢。我的病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为了不影响他们的心情,我还是暂时不说了。” 深褐色的药,带着一股薄荷的清香,凉凉的熨帖在手腕的皮肤上,很快就凝成一道薄膜。
萧芸芸正纠结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距离两个小家伙上次喝牛奶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他们应该是饿了。
“我去看看。” 不过,是因为当事人是她,陆薄言才遗失了一贯的冷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