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新月的额头流着血,她缓缓睁开眼,虚弱的流着泪水,“奶奶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不要救我,不要救我。”随即她又晕了过去。 “大嫂……”姜言一脸的为难,“大嫂,大哥他……”
“你……” “芸芸,你听话,我去两天就回来。”
她知道,自已依旧爱他,不然不会出现他爱她的幻觉。 她们这屋里是个双人病床,隔壁床这个女病人是宫|外孕,这已经是术后第三天了。她和丈夫来C市打工,双方父母都在老家,他们没和家里老人说。男人告了两天假,今天趁着中午给妻子买来了午饭。
害,这男人也忒能气人了。有什么事儿,你倒倒是言语一声,光在这站着是想干什么? 他来到了医生办公室,站在门外便听到了吴新月小声的哀求声,“医生,我奶奶没有户口,她没有社保,求求你能不能宽限我两天,等我筹到钱,就立马把住院费交上。”
这句话对陆薄言受用极了,他清冷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笑模样,他向后退了退,“怎么因为我?” “我答应你,明天就带你回A市,送你回家,”他顿了顿,又说道,“和你离婚,放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