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
今天，祁雪纯做好了跟她死磕的准备。
祁雪纯毫不犹豫的亮出证件，没必要跟她解释太多，“我认为蒋太太的死疑点重重，我的同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我在码头等你。”简短几个字，他便将电话挂断了。
“我猜你没吃饭。”他说着，却又两手空空走进来。
白唐不慌不忙：“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跟祁警官说的？”
那嫌弃的模样，仿佛江田是什么沾不得的东西。
“警官，你说话要负责任，”蒋文一脸怒气，“司云生病好几年了，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
“我马上给程奕鸣打电话。”
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秘书垂眸回答：“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你给我一百块钱，我告诉你。”大妈也很直爽。
“喝，司俊风，来，我跟你干杯……”她无力支起身体了，却仍伸手拿酒杯，差点把酒杯碰倒。
司俊风父亲自然是座上宾，就坐在老姑父旁边。
祁雪纯暗地里哼笑，应该是修不好了，才会给自己找台阶。
将车停好后，她拿起了电话，本来想给白唐发个消息，想想又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