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公司了?”祁雪纯大为诧异,她这个年龄,难道不应该上学吗?
司俊风眸光一怔:“程申儿?她对你说了什么?”
有关司俊风父亲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传说,至今仍流传坊间啊。
程申儿在湖边找着了司俊风,他独自坐在长椅上,悠然品尝手中的威士忌酒。
“你知道的吧,有没有满十八岁,上了法庭结果是不同的。”祁雪纯接着说。
“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
她扬起另一只手,却也被他抓住手腕,他顺势往前一推,她的后背便靠上了墙……他的硬唇再次落下。
程申儿大脑空白,心情痛苦,她看不到自己的坚持是否有意义……
祁雪纯不慌不忙:“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但他没拿走标书。”
祁雪纯点头,“司总是吗,可以给我十分钟吗,我详细的给您介绍一下项目。”
“你想说什么?”
“司俊风,我只是爱你而已,但你没权安排我的人生。”说完她转身离去。
有两个原因,第一,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
“祁小姐,实在对不起,”他说道:“是我的工作没做好,没把断掉的木板及时清除,才让你受伤。”
“她在另一间拘留室里。”祁雪纯回答。
“不用了。”一直沉默的祁雪纯忽然出声,“我一个人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