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助长他们的气焰吗！
“再废话你睡门口去。”
她瞥一眼时间，晚上九点，出现在门口的人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写完报告的这天下午，春天的阳光正透过窗户，洒落在她的办公桌上。
“找你有点不正经的事。”
“标书是你给三表叔取出来的？”祁雪纯接着问。
“就是她，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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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推拉门的声音响起，她疑惑着回头，正巧和司妈的笑脸对上。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你这一千万算很多了，但用在这个项目上，只能算是杯水车薪。”
“书房里一堆书后面的摄像头，其实是你放的，”祁雪纯说道，“你放得那么隐蔽，就是为了让我们相信，那段视频是真的。”
祁雪纯问：“你说的程小姐，是程申儿？”
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半小时前，祁雪纯的确坐上出租车离去。
她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制药师跟杜明哭穷，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就会被公司裁员，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
祁雪纯上一次见她，是在三十分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