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和陆薄言,原本毫无瓜葛的两个人,突然因为某件事有了牵扯,在懵懵懂懂的年纪就喜欢上对方,却又时隔十四年不见,最终又因为长辈的安排结婚、相爱。 奶奶个腿,她果然不该抱有任何幻想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都不让谁,一句比一句毒,不断的往对方身上捅刀,恨不得下一秒就让对方耗尽血量倒地身亡。 穆司爵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一个人送下地狱,但关心人这种事他做得十分不顺手,把花放到床头柜上,简单的问了苏简安几句,已经达到他的极限。
她一直觉得夸张,现在才发现,这不是夸张手法。 此时,两人已经迈出大门。
“你到底要干什么?”许佑宁问。 他们分割了财产,也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但是……好像少了最后那个步骤?
“谢谢。”许佑宁把红糖水捧在手心里,突然记起来刚才穆司爵似乎是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的,试探的问,“七哥,你刚才……是想去找我?” 多少年没哭过了,但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许佑宁痛得确实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