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泄露他人隐私的罪名把媛媛送进了拘留所,又用袭警的借口把你阿姨也送进去了。”苏洪远的脸色沉下去,“这样你还不解气?”
徐伯忧伤地叹了口气:“少爷,看来你在少夫人心里面的影响力,拼不过苏先生啊。”
陆薄言忍无可忍地在苏简安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震撼一直伴随着苏简安到了民政局,两人正准备进去办理手续,突然有人叫她:
陆薄言叫来化妆师,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给她遮一下。”
在音乐和烛光里,他们跳完了一支舞,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
陆薄言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来,她用力的扬起唇角:“妈妈,早。”
来的时候苏简安颤抖得太厉害,徐伯担心她的安全让司机送她过来的,现在他们正好坐司机的车回去。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吃力的应付人,大半个小时后就有些倦了,陆薄言察觉出她的力不从心:“你去找小夕和你哥?”
安检口越来越近,苏简安看着那些泪眼朦胧的和恋人告别的男男女女,突然也有些惆怅了。
母亲一生深爱苏洪远一个人,这个刺激她无法承受,心脏病突发,溘然长逝。
想到这里,苏洪远抽了口烟;“简安,你可要好好跟着薄言。”
苏简安抹手的那个动作在他眼里,实在可爱至极。
“你认识我们局长?”苏简安瞪大眼睛。
如果是平时,苏简安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地转移了话题,但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陆薄言气场的影响,傻傻的就忘了是自己先问陆薄言的,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在警察局无聊的时候跟江少恺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