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起来,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我在甲板上。女学生军训
可萧芸芸把电话挂了。
心中的天秤,最终还是偏向穆司爵,心下已经有了决定。
穆司爵一副预料之中的表情:“下午不要乱跑,我随时会叫你。”
突然间,许佑宁怅然若失。
小妹妹被灌满不过,这张照片以后被发现了怎么办?她会不会被误会成偷拍狂?
康瑞城把这个任务交给她,但因为她一直在养伤,根本不过问任何事情,突兀问起的话怕遭穆司爵怀疑,所以她一直没有开口。
进电梯后,穆司爵亲昵的搂住许佑宁的腰,许佑宁不大习惯,下意识的想挣开,穆司爵微微把手收紧,在她耳边低语:“不想再帮我缝一次伤口,就不要乱动。”
洗漱完,许佑宁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走出浴室,看见穆司爵站在房间的窗前,一根烟在他的指间无声的氤氲出灰白色的烟雾。
“少看不起人!”许佑宁张牙舞爪的说,“我跆拳道黑带七段好吧!谁拖谁后腿还不一定呢!”
许佑宁万分抱歉的一鞠躬:“阿姨,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没注意到你。”
但萧芸芸还是觉得有点别扭,正想挣开沈越川的手,沈越川突然偏过头看着她:“故事有点恐怖,敢不敢听?”
跟他一起来的沈越川张了张嘴巴:“你没搞错吧?今天晚上回去,那不是签完合同就要走?我还想约一约墨西哥的美女呢!”
有一瞬间许佑宁忘了腿上的疼痛,盯着穆司爵:“你想干什么?”
既然已经没脸可丢,还有什么好怕的?
说起来,她最佩服穆司爵的,就是他不沾白。
“难道你不好奇自己对穆司爵而言算什么吗?”康瑞城的笑容透着一种毒蛇般的阴凉,“今天我就帮你证明一下。”苏简安的期待碎成粉末,推了推陆薄言:“我又没生病,为什么要住院浪费医疗资源?”
许佑宁抓了抓头发,试图把凌|乱思绪理清楚:“我们在岛上,今天早上……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我怎么还在岛上?”康瑞城松开许佑宁,就在这时,车子停了下来,司机说:“城哥,到了。”
五分钟后,苏简安从检查室出来,看见门外的三个保镖神色凝重,再一看陆薄言,他倒是没什么异常。几个小时后,晨光驱散黑暗,太阳从东方升起,岛上又迎来新的一天。
苏简安注意到陆薄言越来越烫人的目光,正中下怀,歪过头一笑,明知故问:“老公,怎么了?”就如那名队员所说,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很快就可以复原。
“没问医生。”苏简安笑得眉眼弯弯,弧度中透出幸福,“其实男孩女孩都无所谓,反正我们都喜欢。”许佑宁不受控制的想起穆司爵漠然的表情、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腿上的伤口突然隐隐作痛。
会所临时未必能为他做得这么周到,但为了她,他忍受了以往绝对不会忍受的东西。说完,沈越川径直往停车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