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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沫略带激动的点头：“我从没在这么舒服的浴室里洗过澡……学校的澡堂远没有这里舒服。”
“你的确有所了解，”她点头，“但你了解得不多，我告诉你吧，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就可以酌情减刑，如果通过你，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这样你能减刑更多。”
“男人请女人吃饭，还要付钱的吗？”阿斯挑眉。
没有人回应她，除了桌上那一盘猪食般的意大利面。
然而，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
“我也得回去了。”祁雪纯接着说。
程申儿恼怒：“你在笑话我？”
临近中午，她来到厨房，让保姆给她又做了一盘虾。
没有人回答，她的手机“滴滴”叫了两声。
“司俊风你来干嘛？”她问。
祁雪纯坐在车中，问道：“爷爷在哪里？”
祁雪纯暗地里哼笑，应该是修不好了，才会给自己找台阶。
因为杜明在日记本上留下了一个坐标，按坐标找就是这栋房子。
蓦地，她睁开双眼。
程申儿紧咬嘴唇，这次才是第一步，想要将他夺过来，得一步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