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没怎么犹豫，便给出了答案：“你告诉我，严妍能不能出演女一号？” 这一次，是严妍最懊恼，最难过，最伤心的一次。

她也才看清这人是程子同，不禁一脸愕然：“你怎么在……” “媛儿说了，杜明大可派人来弄死她，她只想提醒杜明动作快一点，否则证据多得压不住了！”

冒先生沉默片刻，“我有老婆孩子……” 她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之前她的确给程奕鸣打过电话，但他没有接。

“程奕鸣，别勉强了。”她眼里渐渐出现不耐，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季森卓笑了笑：“如果他知道你打算查杜明，他应该能想办法避开损失。”

她简单解释了一下。 好久好久，他们都没有说话，耳边只有草地里虫子的鸣叫，和彼此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