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看了看时间,“还早呢,再说吃了馄饨,也睡不着。要不……你去洗澡?” ……
“我以为你喜欢别人,怕两年一到你就会跟我提出离婚。”陆薄言自嘲的笑了笑,“更怕到时候我不愿意放手,让你讨厌我。” “没什么,我很不喜欢这个姓的人。”康瑞城猛喝了一杯酒,“那我就更没理由把苏简安留给他了。”
“小夕,你现在肯定是抹不开脸对不对?”方正耐心的劝诱,“我跟你说,这种事在这个圈子里根本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哪怕有人在背后议论你,也肯定是嫉妒你被我看上了。” 不用猜都知道这束花是谁送的,苏简安问:“你能不能帮我把花退回去?”
“过段时间搬过来跟我住。” 两人都没想到的是,门外有记者和好几台相机等着他们,尽管有保安拦着,但他们还是被围住了。
她见过很多无赖,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 但如果没有陆薄言,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真的有点害怕。
苏亦承的目光冷下去,手倏地收成了拳头,又慢慢的松开:“你自己打车回去。” 她突然怀念家里的那张床,柔|软舒适,睡上去像陷进了云端一样,像极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挑的那张床。
“你不觉得这种花难看?”陆薄言一脸嫌弃,“扔了,给你换好看一点的。” “我是怕长胖!”洛小夕义正言辞,“总决赛很快就要到了,我要是在这个时候长胖,会被人说不敬业的,Candy也不会放过我!”
她的表现不正常,陆薄言拿着手机坐起来:“怎么了?” “你再怎么浇水施肥,苏亦承都无动于衷,你们之间不会开花结果的意思。”洛爸爸也不怕刺激了洛小夕,“你爸爸比喻得是不是很好?”
她倔强的起身,继续赶路。 就这样,两天过去,苏亦承终于从日本飞回来。
“你,”苏简安开始结巴,“你怎么还不起床?” 洛小夕和沈越川这帮“闲杂人等”十分识相,并没有跟着陆薄言和苏简安,而是远远的站在他们的身后。
陆薄言和沈越川都不是喜欢棋pai的人,之所以甘愿去学,陪着唐玉兰打,都只是为了让她开心。 令人放心的是,从目前来看,洛小夕的得分不算低。
房间没有浴缸,她简单冲了个澡出来,洗了些水果慢吞吞的吃,打开电脑上网,网速却慢得像龟爬,索性不玩了,躺到床上。 洛小夕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
那也是她人生当中第一次那么轻易就得到一笔钱,一激动就分享了。但后来她和洛小夕都没再赌过。 “都回去了。”
苏简安“嗯”了声,看着陆薄言和沈越川几个人走远后,偏过头看向苏亦承:“哥,你为什么不去?” “呵呵……”苏简安也想笑,却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僵硬到唇角都无法上扬了。
连裙子都撕坏了,她哥也……太粗暴了。 “哎哟,我儿子带儿媳妇回来了。”唐玉兰让其他几位太太自便,起身往门口走去,一见苏简安就关切的问,“简安,脚上的伤没有大碍了吧?”
还是说,他根本没有想过他们的婚期只有两年这个问题? “陆薄言没有自信,所以才会和简安闹成这个样子。”苏亦承不可思议的笑了笑,“但凡他对自己有一点点信心,他就能察觉简安对他的感情。见到他这副样子,我已经够解恨了,何必再动手?”
她说他骗人。 说完,洛小夕已经进车库取了车,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别墅区的大马路上,直朝着苏亦承的公寓开去。
不等苏简安想出个答案来,她就看见陆薄言的睫毛动了动,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 不行,她一定要做点什么。否则,她不甘心!
他的视线落在两条路交叉的地方,脑海中浮现出走出电视台时看见的那一幕。 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承受多大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