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今天是法定节假日，民政局不上班，我们可能要改天再过来了。”

沐沐被逗笑了，天真无暇的眼睛盛满天真的笑容，看着许佑宁说：“我们出去吧。”

康瑞城脚步坚定，余光却不断地看向许佑宁。

这一点，曾经是萧芸芸的骄傲。

“当然。”康瑞城说，“我们吃完早餐，马上就可以送佑宁阿姨去医院。”

沐沐永远都不会知道，大卫来不了，相当于解决了她的麻烦。

沐沐见许佑宁迟迟没有反应，拉了拉她的手：“佑宁阿姨，你怎么了？”

所以，严格来说，这个规矩是因为萧芸芸而诞生的。

“阿宁，我只是想让你活下去。”康瑞城还想解释，抓着许佑宁的手，“你相信我，我全都是为了你好！”

沐沐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他不应该权衡这些事情。

方恒看了穆司爵一眼，调侃似的问道：“你会给越川当伴郎吧？啧啧，这就是不结婚的好处啊！你看陆大总裁那个结了婚的，别说当伴郎了，他女儿一哭，他保证都没时间参加越川的婚礼！”

沈越川也没有继续解释。

毫无疑问，这是陆薄言给唐玉兰准备的新年礼物。

只要萧国山知道，不管他怎么溺爱，芸芸都不会因此而滋生出娇气。

她甚至无法知道，这场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