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约程申儿在舞蹈教室见面，程申儿整天泡在舞蹈室，不会引起程皓玟的怀疑。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该相信什么，不相信什么，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不想再离开A市。

祁少的目光全部落在严妍身上，没空搭理自家妹妹。

顿时，严妍心头五味杂陈，想哭的冲动已经顶到脑门。

闻言，祁雪纯眸光一亮，她当即拿出一盒红米，伸手进去抓了几把。

闻言，程皓玟更加觉得好笑，“表哥一天见那么多人，今天见我只是巧合，姨妈，我好心来看望表哥，真没想到你会将表哥的事记在我头上。”

严妍将名单一一浏览，程奕鸣的公司赫然在列。

“瑞安，吴瑞安，你快出来，”她只能催促吴瑞安，“出大事了！”

严妍明白朱莉为什么说有点奇怪了，房子里的装潢和摆设都是中式风格，窗户侧面的墙壁摆了一个长条桌，供奉了几个神像。

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然而甜蜜的折磨，持续了大半个晚上，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拨出一个号码，片刻，电话铃声在房间里响起来。

司俊风没回答，往里瞟了醉汉们一眼：“那些醉汉闹事，祁警官只管审问，酒吧的办公室可以借给你们。”

“他忙点工作，马上就下来，你们先坐。”申儿妈招呼着。

“抱歉，我失陪一下。”严妍不想再多说，转身离去。

程子由白着脸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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