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也愣:“他还没到吗?”
程奕鸣还没说什么,司爷爷先不高兴了:“这就是祁家的待客之道吗?”
“你现在做事情的时候,是不是会想,那样做会不会让上司也觉得很棒?”教授问。
“有人在A市的会所里见过江田,三天前。”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俊风……”她轻叹一声,“都怪伯母,没把女儿教好。”
“马上安排车,我要去码头,”司俊风吩咐,另外,“想办法拦住她,不要让她去海岛。”
江田只可能在船上,或者在A市。
“她?”助理疑惑,“司总,我是来汇报追款情况的。上午您交代,众元公司的金额比较大,让我们时刻跟进。”
看看酒瓶,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两瓶酒喝完了……再一看酒瓶上标注的酒精浓度。
其中一人捂着肚子,低头一看,肚子被划开了一道十几厘米的口子。
司俊风不禁扬起嘴角。
“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祁雪纯猜测,“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
“那我下次请你。”祁雪纯开始动筷子。
祁雪纯抬手便要甩他耳光,不料他早有防备,一只手将她胳膊架住,硬唇仍然吻了下去。
“咔”的一声,祁雪纯拿出手铐,干脆利落的将他一只手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