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没法跟符媛儿解释,他拿到大笔劳务费的同时,也得到了程子同的警告,以后不准再卖符家母女的首饰。 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现在有,以后还会有。
甚至,她们母女俩能不能坐在这里,也是个问题。 老板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拍下钻戒的不是程子同吗?”
“太……太太……”秘书愣了,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碰上符媛儿。 “……我刚才听你打电话,你不是在说公司破产的事情吗?”
于辉不以为意:“都是我爸妈的交情,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场合,是专门冲你来的。” “谁的小三?”他挑眉。
她气到不想见他,反正这座岛很大,她可以独自换个方向走。 秘书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太太,我……我搬家了,想找一个上班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