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人民医院的外科楼下,挤满跟着救护车而来的记者,而楼上的手术室里,江少恺正在被急救。 她是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赖床到天昏地暗的人,今天醒这么早就算了,最难得的是居然还保持着昨天的睡姿还紧紧抱着陆薄言。
她苦苦哀求,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 陆薄言抱紧她,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怎么了?”
她来了兴趣,笑呵呵的说:“你不要告诉我两年后我们离不了婚啊。” 苏简安愣愣地通过镜子看着江少恺,半晌才说:“有时候只是逢场作戏而已,要让我爸相信我们很恩爱。”
十一点多,一架私人飞机在市局的上空轰鸣着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白色的私人飞机停在几架黑色的警用直升机里,略显违和。 她沉吟了一下,还是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看电影?”
“好了,苏小姐,玻璃渣子已经全部取出来了。”医生把镊子放到托盘上,“接下来我们帮你清洗伤口,这个不会很痛,而且很快就好了。” 她笑了笑:“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我看了新闻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