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护士换了好几次水，才勉强把它洗干净，医生做了个简单的检查，问沈越川，“先生，这只狗……”

萧芸芸半边脸贴着被空调吹得冰凉的车窗，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医院到了，回过神来，跟秦韩说了声“谢谢”就要下车。

“我们为什么是兄妹？”萧芸芸像无辜受伤的动物一般，无助而又绝望的看着秦韩，“这世界上有那么多孤儿，为什么偏偏他是我哥哥？为什么不是其他人，为什么！”

沈越川“啧”了声，“死丫头，反了你？”

再多的甜，都掩盖不了她和沈越川是兄妹的事实。

“啊，这是我的失误。”萧芸芸托着下巴，沉吟了片刻才说，“这件事，沈越川应该不怎么想提起的。还是我来告诉你吧，免得你以后不小心说中他的伤心事。”

“先生，太太，你们下去吧。”吴嫂说，“相宜和西遇有我们照顾，你们可以放心，有什么问题，我再下去找你们。”

洛小夕咬牙切齿的看向苏亦承：“什么意思？”他居然敢把她想得很笨！

看着小小的相宜和西遇，她偶尔也会回忆起刚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

沈越川却觉得好玩，伸出两根手指到萧芸芸面前：“这是几？”

她像一个迷途的小动物，双手无助的抓着沈越川的袖子，豆大的泪珠不停的夺眶而出。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萧芸芸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艰涩的问：“什么时候的事？”

他走到阳台，看着视线范围内的万家灯火，还是点了一根烟。

她想都不敢想她和陆薄言可以走到这一步。

沈越川回房间一看，地铺虽然简陋，但被子和枕头都散发着萧芸芸身上那种馨香，睡起来……应该还不错。

可是，半年前，穆司爵不是要杀了许佑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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