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报社大楼准备打车,程家管家忽然打来电话,“媛儿小姐,您有时间吗,可不可以现在来程家一趟?”
子吟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她稳了稳神,回道:“我觉得这事就不用符小姐操心了,我相信子同会是一个好爸爸。”
“我来拨号,你来说!”大小姐说道。
否则程家公司的合作伙伴上百,为什么单独请这一个。
“我没什么存款,”符媛儿抿唇,记者能有多少薪水,“我名下还有一套房子,再卖掉信托基金……”
程奕鸣看着她的背影,嘴唇动了动还想有话要说,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却见他目光怔然的看着她,一脸没听明白她说了什么的样子。
可她仔细想想也不对劲,“程奕鸣虽然知道这件事,但他用什么办法拿到那份协议?”
“我们这些孩子,谁没被逼着学过钢琴?”他勾唇一笑。
她还记得十岁那年,爷爷带她来公司开会。
她真的不明白。
“我来拨号,你来说!”大小姐说道。
“程子同,那晚我为什么去你家,”他不要妄想混淆视线,“如果不是你派人恶意压价想要收购符家,我会去你家,会去找那份协议吗!”
符媛儿听话的夹起一块三文鱼,看了看,又放下了,“你们知道吗,”她再次幽幽的说,“我听说程子同每天都让人给孕妇吃烹制好的三文鱼,就怕里面的寄生虫伤了孩子。”
“跟你没关系。”她再度绕开他,快步往前走去。
只有顶高级的剪裁才能做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