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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你想死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
现在她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继续查下去，将程奕鸣的真面目查清楚，第二是彻底放弃这件事。
在这种时候掉泪，是对他“能力”的不满吗？
就叫“天才甘愿堕落，是法制的疏忽，还是道德的沦丧”。
接着响起助手小泉的声音：“程总，程总……”
她想要拿到底价，似乎不是为了季森卓。
闻言，符媛儿难免有些失落。
符妈妈则一把抓起子吟的手腕，看清楚原来是输液管的针头脱落，有鲜血流淌了出来。
“唐农，我发现你的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是颜雪薇不同意和我在一起。她拒绝了我，她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我为什么还要理会她？”
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大概是刚才看平板时保护眼睛的。
“就没追求了，怎么的吧。”严妍冲她吐舌头，“我就想游戏人间，不想揣着心事过日子，这种快乐你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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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我？”于翎飞觉得新鲜。
这是干嘛，暴击她这种单身狗吗……
“我没事，”季森卓却也安慰她，“我今天睡了那么久，精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