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擂台了，打擂台了。”“你的药没起作用吗？”她问。

莱昂摇头：“我也不知道具体内容，连他以前最得力的秘书姜小姐，也只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而已。”“你哪里都好，是我配不上你。”阿灯回答的漫不经心。

祁雪纯抬手一抓，将枕头抓住，放回原处。其实她也就随口一问，没想真知道，也不会去找他。

祁雪纯的脸色不可抑制的苍白，她提醒自己要冷静，但脑子里已经将农场当天发生的事串联。“那个女人呢？”她问，“她正在疗养院里受苦，你却有心情来看风景？”

祁雪纯挺不适应有人帮洗澡的。“嗯？”她疑惑，“不是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吗？”

祁雪纯疑惑：“吃饭有什么不方便的？”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反而点头，“对啊，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他不就屈服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兵法上乘，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