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贺天明挟持的时候,陆薄言是不是特意从纽约回来的?”苏简安说,“我看到昨天晚上你发给他的短信了。”
陆薄言拉着苏简安上楼,把他的衣服从衣帽间拿出来:“你进去换。”
队长和一众队员总算明白为什么最近他们都只能在A市和附近执行一些小任务了,欲哭无泪:“不是说两年后就离婚吗?这么短的婚姻老大至于这么走心吗?走肾就好了呀!”
此刻亲眼目睹,眼里也只有嘲讽。
但这些,陆薄言不会告诉苏简安,他只是叮嘱她:“别忘了还利息。”
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而唐玉兰的伤,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忙笑着问:“真的吗?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
漂亮的小脸红彤彤的,像羞赧的少女,眼里却绽着光彩,明亮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陆薄言的身影,完全容不下旁人,俨然就是爱丈夫的小妻子模样。
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强调她跟江少恺的关系比他好?
她强大气场仿佛浑然天成,踩出的高跟鞋声都带着张扬的威胁性。
苏简安把睡衣给他拿出来的时候,浴室里已经传出水声了,陆薄言微带着醉意的声音传出来:“简安?”
大家纷纷以此为借口,使劲灌陆薄言酒,陆薄言居然来者不拒,并且替苏简安挡下了所有的酒。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对了,我看不出来他们是什么关系,你呢?”
也许人家只是想和校友吃顿饭,并没有那么多想法呢?
陆薄言的手环住她的腰,轻轻把她搂向自己:“你觉得我会想什么?嗯?”
秘书是女孩子,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
陆薄言目光更沉,连轮廓都透出一股骇人的冷冽,他猛踩油门,性能良好的车子化身成为一条灵活的游龙,在车流里带着怒气急速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