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该睡觉了，明早还有工作。

“做噩梦了是不是，说出来就好了。”冯璐璐柔声哄劝。

这个小助理不错，虽然是临时调来的帮她收集艺人资料的，但工作认真负责，踏踏实实不作妖。

“教会你冲咖啡，是我的新任务。”

萧芸芸的声音忽然远了，接着是完全的没声音。

高寒是一贯的沉默寡言。

“司爵，只有颜家一个女儿和你们家来往深吗？”

“是，”高寒失神出声，“不见了……”

闻言，颜雪薇轻声笑了起来，“不信。”

那么高的人，那就是大人了。

“什么？”

她想起来了，从抽屉里找出另外一把手动刮胡刀，上刀片的那种。

在商言商，这种事情看多了，她自然也会了。不过就是顺手帮朋友的事儿。

轻轻抓住衣柜门，她使劲一拉，定睛朝柜内看去。

冯璐璐点头，她能看出来，高寒也是这个意思。

每个人成年人，都会对自己的第一次记忆犹新，穆司神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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