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洛小夕坐下来,猛摇着苏简安的肩膀,“你怎么不和人家说尸变呢!”
苏简安一头雾水:“陆薄言?”
“听说她只是一个法医,哪里配得上你?”
陆薄言的唇角愉悦的扬起,开了卫生间的门,迈步出去。
早餐后,徐伯把所有东西都装到陆薄言车子的后备箱:“少爷,你们可以出发了。”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后座睡觉比较舒服啊……”这都凌晨了,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不困吗?
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陆薄言了,小心地问:“怎么办?这个变|态凶手比苏洪远恐怖多了。”
拉链是卡住了,他试了几下都没有拉开,苏简安说:“你用力一点,没关系。”
“简安。”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已经过去九年了。”
苏简安照了照镜子,额头上的淤青十分明显,势必会影响到她出席陆氏的周年庆。
沈越川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陆总,有何吩咐?”
“你放心,家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徐伯神色严肃地保证。
苏简安紧了紧左手,莫名的有些失落,迈步出去追陆薄言,他已经在电梯里了,而电梯门正在缓缓阖上。
路过陆薄言的房间,唐玉兰看见陆薄言,正在里面看一张照片。
苏简安目光似冰刀:“阿姨,你是想进去陪苏媛媛?如果是,我现在就能把你送进去。”
怎么要孩子?
他突然不忍心纠正她了。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色暗沉,似黎明前,也似黄昏后。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
就这样,她在陆薄言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想着他,竟然度过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苏简安委屈的扁了扁嘴:“你为什么不上来陪我一起睡?”
“砰”的一声,苏简安手里的杯子滑落,在地上砸成了碎片。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我还以为你逃婚了。”
小妹妹爆发了也是挺可怕的,洛小夕都hold不住她,好几次差点被她把门推开了,她又死死地推回去,然后一个不注意,她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苏亦承。她笑了笑:“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我看了新闻报道。”
她好歹算半个人民警察哇!通过体能测试的哇!陆薄言诧异了一下:“你缺钱?”
于是进了电梯,去10楼。最终她只是跪在床边,上半身趴在陆薄言的身上,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深处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