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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只能选择第二种。
没过多久，门又被推开。
程奕鸣盯着她的身影看了一会儿，忽然高声说道：“风云酒店，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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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她收回抓在门把上的手，转头看向浴室里的镜子。
夜深了。
符媛儿冷哼：“这些就是杜明能想出来的招数？我还以为他会更加高明一点！”
三人来到楼顶的茶室，坐在玻璃窗前的角落聊天。
“请坐。”他亲自给莫婷倒上一杯咖啡。
“程奕鸣，你放心吧，我不会露面让你为难的。”她对他承诺。
程奕鸣的太阳穴又在跳动了，她竟然说，他不是真的爱她？
透过酒柜的缝隙，严妍将他的表情看得很清楚。
严妍不由愣了愣，他这样对吴瑞安承诺，却取消了酒会上宣布女一号由她出演的计划。
“还有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其实都是符老总的，你只是帮着收钱，维护这些生意的都是程子同。”程奕鸣耸肩，“你们这么利用程家人，你觉得我会不会生气？”
严妍也不想惹事，但人家冲妈妈瞪眼，她不能忍。